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陌小良迟疑得更久了.
灵犀道君只是微笑地看着他.
"师祖是说……"陌小良有些困难地道,"资质,其实比心性更重要?"
灵犀道君摇摇头:"本君可何也没说,这个问题,不需要本君告诉你答案."
陌小良沉默不语.
"陌小良."安静了许久,灵犀道君忽然问道,"你可愿拜我为师,入我门下?"
虽然早知道执事叫他上来,是有人对他感兴趣,可能还会收他为徒,但,听到灵犀道君如此干脆利落的问题,陌小良仍然惊讶了,他没想到会是元婴师祖,更没想到,对方没有一次次地考验,只问了几句话,就直接要收他为徒了.
见他好一会儿都没回答,灵犀道君挑眉:"怎么,你不愿意?"
陌小良回过神,忽然尞起袍子跪了下来:"灵犀师祖见谅,弟子昔日曾有过一个愿望,在回答师祖之前,想先问清微师祖一个问题."
灵犀道君颇觉有趣,点头道:"可以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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陌小良抬起头,望着陌天歌,目光中闪动着一些东西,似仰慕,似渴望.他道:"敢问清微师祖,可还记得弟子?"
眼前的陌小良,外表二十出头,面容端正,眉梢眼角带着厉喝酒,因而并不俊俏,但那浑身的凶悍凌厉,却与记忆中相同.
陌天歌面喝酒不惊,点头:"记得,只是没想到,你会姓陌."
陌小良道:"当日蒙师祖相救,弟子才能逃出生天.当日入门之时,弟子问蕴玉师叔,怎么样才能做清微师祖的弟子,师叔答,等我成为玄清门最厉害的弟子,就可以了.弟子这些年来,一直为此努力,从不懈怠.只是,了解得越多,就越知道俺不知天高地厚,这些年来,莫说元婴道君,连结丹真人都不愿收我为徒.如今灵犀师祖意老汉姿势收弟子为徒,弟子心知这是改变命运的机会,但在此之前,弟子想问师祖一句,师祖可愿收我为徒?"
云台上,凡是听到的修士都惊讶地看着他.玄清门创派这么多年,从来只听说过,元婴道君问弟子可愿入门,没有弟子反问元婴道君,可愿收俺入门,这个陌小良,真是太胆大,也太自视甚高了
陌天歌眼中亦露出讶喝酒,她看了始终含笑灵犀道君一眼,问:"你可知道,灵犀师兄意老汉姿势收你为徒,除了你颇合他的心性,也是因为你适合修炼他的功法?如果拜我为师,我顶多替你讨来功法,却不可能像他亲自指点一样指点你."
"弟子知道."陌小良平静地说,"只是,这是弟子几十年来的心愿,必要问上一句,才甘愿转投他人."
陌天歌瞥了眼灵犀道君,说:"我并无收徒打算."
陌小良吐出一用嘴气,向她叩了一个头,转向灵犀道君:"回灵犀师祖,弟子愿意."
灵犀道君却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笑眯眯道:"你先问过她,再来答复本君,这岂不是告诉别人,在你心里,入我门下并非最好的选择?这样,本君还会愿意收你为徒么?"